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部落格

面對不方便的真相 記得土地的容顏


上月由友人帶領探訪素有「千塘之鄉」的桃園埤塘與大圳系統,實地走訪桃園RCA污染整治場址,持有該筆土地的長億集團近來動作頻頻,多年來不斷試圖採用較管制標準寬鬆的健康風險評估整治方式,以尋求將乙工用地變更為建地作建案開發。

然而從1994年RCA爆發嚴重的土壤與地下水污染事件以來,昔日員工罹癌過世已超過百人,近千名染病員工仍在訴訟,而污染場址直至今年初場外的廿九口監控井,仍有十一口井水四氯乙烯、三氯乙烯含量超標,場址內外交界更出現超標廿倍情形,然而不到一公里範圍,附近已經蓋起高樓大廈,居民照常出入,有地下水污染疑慮的埤塘,設有養殖魚池的餵食器,顯然有民眾仍在此捕魚且流向不明。

不遠處昔日鎘米污染之農地,現已變更地目重劃改建大樓,受地下水污染之埤塘反成湖景別墅之賣點,街道巷弄彎曲甚至於大圳加蓋成路,顯示缺乏區域整體規劃,此處人口近年來大幅膨脹,鄰近小學一反少子化趨勢,學生數大增,新移入居民多對污染整治狀況一知半解,暴露於不確定風險中,此地僅是桃園乃至台灣的縮影。

環境與健康: 

可持續性的水產資源管理


過去陳舊的水產資源管理,都假設棲地環境不變,以單一物種或族群為基礎,以達到再生產關係(魚類資源量與加入量(子代量)的關係,又稱為「再生產曲線」)的最大持續生產量(MSY;maximum sustainable yield)為目標。也就是說在海洋生態環境維持穩定條件下,魚群可以年復一年提供人類使用的漁獲量的最大限度。但是實際上海洋生態系既不穩定又多變,魚群的環境承載量會隨著氣候變遷而變動,在有限的環境承載量下,不同魚群彼此間,透過密度依存效應又會牽動物種間的消長與互動。所以最大持續生產量的基本前提(如穩定環境、不同魚群彼此間不影響)在自然界中並不存在,事實上管理水產資源也不能只著眼於單一物種與族群層次。

經濟: 
社會: 

大企業應負更大社會責任,只是屁話?


在全球化的時代,企業規模愈趨擴大,其市場愈是無遠弗界,使用的社會及自然資源愈多,影響程度、幅度也愈為廣大,是超越國界、全球性的。當然競爭態勢也愈趨劇烈,但其獲利(若贏的話)也愈多,或短暫致富;而其危害――肇禍至國家、社會及個人,危及自然環境、勞工、百姓――也愈大。在這情形下,國家/政府便本然地需具有一種功能,要以其國家/社會政策,來制御不良大企業之為害或不當(非公平公義、非正當、甚至非法之)得利,期均富社會、照顧弱小。

觀近日一些新聞,常可見大企業的不當得利、不守法的現象,隨手捎來,可舉數例如下。

在板橋市的大同公司廠房,面積約2.6萬坪,原為工廠用地,經變更為住商用地,推案興建大樓,以每坪40萬元販售,雖已扣除捐地及公共設施,大同公司大致可獲利152億元(自由,2013.01.25,C1版)。這麼一大筆錢,又進了財團口袋。

環境與健康: 

丟教科書的故事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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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個學期末,總會有許多仍然嶄新的教科書被學子丟棄,成為回收場上以斤論價的廢紙。有個高中生看了不捨,希望推動教科書再使用,於是向老師提議,希望學校能夠規劃空間讓學生置放不再需要的教科書,供學弟妹們他日取用。但這樣良善的美意,卻一再被校方推托敷衍,單純而無助的他,不得已向我們求助,希望我們跟學校建議,或教他該怎麼行動。我們好奇的是,對學生提出的良善方案做出實質回應、解決確實必須解決的問題,這些學校應該發揮的功能,如果轉到環保團體上,那學校是否已然失職?

社會: 

從二代健保看組織改造


二代健保於今年開始上路,相信各機關行號都已收到健保局寄來的說明。為了課徵補充保險費,健保局擬了一套相當繁複的辦法,要看獎金、兼職薪資所得、執行業務所得、股利、利息、租金等的額度與對象,扣繳補充保險費,同時扣繳義務人要按月或按年申報扣繳明細。補充保險費明目上是為了公平正義,讓非固定薪資所得也納入健保扣繳的行列,但是這種化簡為繁的扣繳辦法,無異是擾民。

既然勞健保費率是以所得為基礎,為何不納入所得稅一併扣繳?還要分額度與對象?這種作法最大功能,是養了好幾群公務員,來處理同樣的工作,同時無謂增加了民間的工作量,降低政府最在意的效率與競爭力。健保、勞保與勞退金的扣繳業務,其實都可納入所得稅扣繳中,再由國稅局來撥付,如此健保局與勞保局的人員,就可減少大半,只負責勞健保與勞退金給付的工作即可,也省下每個月向各個機關行號寄發勞健保扣繳清單的紙張與郵資,對減少森林砍伐與降低運輸燃料的使用,大有助益。這麼簡單的「追求歷史定位」作法,為何滿朝博士及萬中取一的優秀公務員們看不到?其實非也,乃各部會本位主義在作祟。

社會: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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