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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態保育

誰將謀殺諸羅樹蛙

諸羅樹蛙在康熙56年《諸羅縣志》即有記載蟲之屬青約《圖經》:『背青綠色,謂之青蛙』。《海錯疏》:『身青、嘴尖,脊路微黑,腹細而白。』諸羅樹蛙是平原地區唯一的樹蛙,1995年才正式被命名,為臺灣特有種,數量極少所以諸羅樹蛙已被列為IUCN紅皮書之瀕危物種之一。

永康三崁店糖廠,面積約達10公頃已荒廢17年,在這段時間內三崁店糖廠已自然演化成次生林,亦成為諸羅樹蛙最南也最大的種源庫。2007年6月27日興總建設與台糖公司以「鑑地」、「鋤草」為名,用怪手除去永康三崁店糖廠數十棵胸圍直徑超過80公分寬的老樹,這些老樹樹齡均已達七八十年。估計興總建設與台糖公司在一天之內至少殘害了500隻諸羅樹蛙。而根據建商所提供規劃圖面可看出,全區將興建600棟高密度高級住宅,由興總建設與台糖公司合建。

環保與文化資產的民間團體強烈質疑,台糖公司今年以來頻頻在電視上打廣告,積極配合政府政策進行平地造林。可是卻毫不手軟的砍除百年大樹,嚴重扭曲政府政策形象。台糖公司系屬國營事業,任何開發案應先考慮是否符合程序正義與社會公益,並以保護生態及文化資產為最優先的考量。

戀戀鯨鯊--不如相忘於江湖

泉涸,魚相與處於陸,相呴以濕,相濡以沫,不如相忘於江湖《莊子‧大宗師》

俗稱豆腐鯊的「鯨鯊」,在六月二十七日完全禁止販售,台灣終於依照國際華盛頓公約組織(CITES)紅皮書附錄二瀕危保育物種的規範,正式全面禁止捕殺、交易;台灣因為是少數仍在捕食鯨鯊的國家,因而被國際保育界以「惡島」稱之。然而在早期,鯨鯊並不是台灣飲食文化的一部份,以前沒人吃這種魚,漁民如果鏢到豆腐鯊都拿去填海,而且因為鯨鯊是海裡體型最龐大的魚類,漁民往往基於安全起見而避免鏢獲鯨鯊。

過去鯨鯊尚未成為消費對象之時,鯨鯊的價格非常低廉,一九八五年以前一尾數千公斤重的鯨鯊僅能賣得台幣5,500 ~ 8,200元,目前鯨鯊的價格是所有鯊魚中最昂貴的。一尾兩千公斤重的鯨鯊拍賣價格可達360,000元,而一尾一萬公斤較大的個體,則可賣到1,900,000元,平均一斤差不多300-400元,漁民開始特意鎖定鏢鯨鯊。因為市場經濟的鼓動,鯨鯊數量與體重明顯下降,一九八0年代中期,恆春地區的鏢漁業者,每年的春天在澎湖南方海域可鏢獲50 ~ 60尾的鯨鯊,而在過去的十年間漁獲量已明顯逐年下降至每年鏢獲10尾左右,在一九九四年及一九九五年每年的鏢獲尾數更不及10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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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庫的再省思

台灣雨量豐沛,但雨季集中,瞬間降雨量大。台灣地形陡峭,河短湍急,時間和空間水資源分佈嚴重不均。加上台灣地窄人稠,為了解決水資源不足的問題,便宜行事在溪流廣建水庫。台灣河流總長約3000公里,至2007年為止可記錄的防砂壩至少有2855座,水庫106餘座。台灣平均每一公里河川至少有一座河川橫斷結構物(防砂壩、固床工、堰提和水庫等)或稱水壩,且大部分都是在1970年以後興建的。本文簡介當河川被切割後對生態會有什麼嚴重影響?

1、物種之多樣性減少:水壩會切割河川、阻斷河川與海洋的連續性,河海洄游性水生生物往往在水壩以上的河川上游消失,而導致物種多樣性的減少。即使不降海、在河川中大範圍移動的河川迴游性魚類,在被水壩切割隔離的狹小區間也很難活存。

2、物種因族群小型化導致滅絕:不洄游到大海的河川魚類,也多半以某種程度和其他的族群交流,建立關連族群的關係。興建水壩會使各族群的棲息地變得狹窄、小型化,更加完全孤立各族群。被切割的族群,不但族群個體體型變小,個體數目驟減,同時將因個體數變動的機率性與遺傳的劣質化而加速族群的滅絕。

3、改變生態系:促使生態系的機能(在生物的競合關係、捕食與掠食的關係、海洋和森林的物質循環之各式各樣的過程)產生微妙的變化。此外還會單調化河川棲息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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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灣鮭魚的演化

櫻鮭家族(Oncorhynchus masou complex)共有四個亞種,僅分布在環日本海和太平洋西岸的遠東地區。其中日本人俗稱為櫻鮭者,分布於沿日本海的亞洲大陸及日本東北部區域,其陸封型稱為山女魚。其次為石川氏鮭,分布於日本東部,亦有陸封型。琵琶鮭則為淡水陸封型鮭魚,僅存於日本的琵琶湖內。台灣陸封型鮭魚(Oncorhynchus masou formosanus)亦被歸類為櫻鮭家族的亞種,目前僅存於台灣大甲溪上游的七家灣溪及其支流。台灣為北半球鮭魚分布的最南限,台灣鮭魚在研究物種的生態、生物地理學及演化學上的重要性不言可喻。

台灣鮭魚雖然隸屬鉤吻鮭屬,但是台灣鮭魚性成熟後、雄種魚不會鉤吻。成魚始終保持著出生時的外型特徵(幼體成熟)。所以台灣鮭魚是「既無櫻花、又無鉤吻」的「櫻花鉤吻鮭」。我們最近發現台灣鮭魚特有的遺傳標記,可用來區別台灣鮭魚與其他的櫻鮭家族亞種。這些證據都顯示台灣鮭魚有其獨特性。

我們以分子(粒線體中rRNA基因及protein-coding gene)標記分析櫻鮭家族四個亞種,發現櫻鮭家族與虹鱒曾有共同的祖先,但兩者在太平洋鮭屬演化的早期即已各自演化成不同的物種。此外,我們推測台灣鮭魚與石川氏鮭魚的親緣較為接近而非山女魚。台灣鮭魚與日本亞種的分化時間約為距今十萬至四十五萬年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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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態系破壞後

夜深人靜時,若靜下心來仔細思考一下,人類文明發展的功過,或許會得到功過參半的結論。不可諱言的是,人類文明發展至今,在物質與某些精神生活的層面,確實大幅提昇了不少;然而同樣不可諱言的是,這些成就付出了極大的代價,甚至危害到我們子子孫孫賴以生存的基礎:健全的生態和環境。難怪日本公共電視台(NHK)數年前製作了一部「地球生命史」的影片,沉痛地下了一個結論:人類文明的發展是建立在生態、環境的破壞上。

我們再來看看,世界各國政府的決策中,總是把經濟發展列為首選,生態、環境注定被當成次要的問題來看待。舉凡美國政府一直延滯簽署「京都議定書」,以及我國政府面對快速增加的溫室氣體排放量,不僅沒有具體的因應政策方案,還執意推動高耗能高排放的台塑大煉鋼廠與中油八輕,都是活生生的例證。

目前,全球面對的生存問題:全球暖化與氣候變遷、人口膨脹與糧食短缺、資源與能源耗竭、廢棄物氾濫、永續發展受阻,已到了世人不能再以鴕鳥心態而足以解決的地步。相信唯有世人共同面對,一起思考解決的方案,坦誠合作執行,才能在這緊要的轉捩點,導正人類文明的軌跡,朝向永續發展的方向繼續前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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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DT與蚊帳

據報導,環保署副署長林達雄日前表示,未來三年內環署將編列9,000萬元經費,徹底消除居家周圍入侵紅火蟻;並視環境用藥之急迫性,必要時採專案方式核可紅火蟻防治藥劑,只要廠商備齊文件審查,五個工作天內即可核發許可證,以期「適當」的環境用藥能迅速投入滅蟻行列。

紅火蟻這種外來種對環境生態的威脅,固然不能輕忽,然而個個是毒的環境用藥,其對環境生態的長遠影響,就能忽略嗎?環保署還有農委會這種病急亂投醫的心態,沒有整體宏觀考量的決策,實在是要不得的。這種措施,只是讓風險由一處移到另一處,讓肉眼可見的紅火蟻的威脅,轉移成一般大眾短期之內無法感受到的毒害危機。紅火蟻事件,彷彿瘧蚊而造就DDT的濫用,以及垃圾大戰造就過多焚化爐的歷史般,已成為許多沒有必要存在世上的殺蟲劑入侵台灣的最佳藉口。

況且,這些環境用藥的滅蟻效果,可能遭到了誇大。這些環境用藥的藥效,或許專家說得沒錯,比沸水法、水淹法好一點,但只要這些環境用藥無法百分之百滅除紅火蟻,紅火蟻就有捲土重來的機會。如此一來,三年滅絕紅火蟻將成為不切實際的承諾;而不斷的紅火蟻事件,將使這些環境用藥持續進入環境;人類與蟻群將如鷸蚌之爭,而在背後偷笑的正是推廣這些環境用藥的廠商與官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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